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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的有錯嗎？”
平淡的聲音響起。
姜小凡立身三千大世界間，眸子淡漠。
他已經聽到了這些聲音來自哪裏，第一到第十上位天，還有其它幾個上位，很巧的是，這其中，大部分上位天前往古路的試煉者，都被他斬殺掉了。
“不是錯的嗎！”
第二上位天的人怒喝。
姜小凡望向第二上位天的方向，道：“一點都沒錯，你們上位天，確實個個都是弱小的螞蟻，除了無恥與不要臉，你們什麼都不是。真的，這些年，如果不是顧忌神道盟，你們上位天走出的人，要是敢在外面囂張，都會死的很慘。”
“胡說八道！”
第二上位天的人怒喝。
這是這片上位天的護道人，怒目圓睜，瞪視着姜小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