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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香？”林父推門進來。
林琳看着意氣風發的父親，開心的撲上來，“爸爸回來了！”
林父抱起林琳，“今天廠裏開會，晚了點，你們娘倆等急了吧？”
“開的什麼會？”唐愛英笑了笑把碗遞給林父。
林父接過碗，邊喫邊口齒不清的回答，“說是要發什麼股票……我也沒有太聽懂。”
“股票？”林琳抬起頭，兩隻眼睛閃閃發亮。91年，國內剛剛開始興起買股票投資。林琳大學時期曾在某證券公司打過工。聽某大戶說起過自己的發達史。這時候的股票還沒有漲停一說，漲起來沒有限制。92年到93年間幾個月時間股市曾漲到300％多，富了一票膽大的人。95年更是讓人們記憶深刻的牛市，據說“傻子都能賺錢”。不過林父說的股票還不是真正的股票，只是小範圍集資與分紅的一種形式。林父的廠子也因爲領導的原因並沒有發展起來，分紅什麼的都成了泡沫，致使後來林父下崗使生活更加困難。
唐愛英是個很謹慎的人，“我也聽人說過，這事太不保險了，咱們好不容易存了那麼點錢，我可不放心。”
林父則根本就不上心，“那就不買，無所謂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