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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快要到門口前，戚喬便遠遠看到他蹲在別墅門外的花壇邊，舉着手機，給一隻流浪貓拍證件照。
江淮掃了一眼，轉頭問戚喬：“你男朋友多大了？”
戚喬眼睛彎彎的，笑着說：“那隻小貓在喫東西，他在拍特寫。”
“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1903年喬治·艾伯特·史密斯拍過一模一樣小貓喫東西的特寫，他應該在模仿那個鏡頭。”
江淮降低車速，緩緩靠邊。
“剛纔說起這些，和今晚跟周老師聊起拍片的時候，你的眼睛都是亮的。”江淮掃了一眼漆黑無星的天空，繼而又道，“我當初和你說過，想要的東西可以等待，可以延遲滿足。五年的時間已經夠久了，戚喬——”
江淮轉頭看她：“想做就去做吧。”
“嗯。”
戚喬笑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