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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去找那些嘲笑你的人麻煩，是不是有違天道。”
“絕對有違。”
“那我不去找了。”雖然更憋屈了。
“我們也該走了。”悅真子點頭，拍了拍盧玳小肩膀，這次卻並沒對他說什麼。兩人收拾好了東西，盧玳拎着馬紮，悅真子揹着個大藥箱子，舉着幡搖着鈴，兩人一路朝鎮子外邊走。
快到了鎮子門口的地方，就見一堆人圍堵在一團，人牆內模模糊糊的能見到皁隸的身影。這鎮子小，只有一條出去的路，悅真子不想施法，他們倆也只得讓在一旁等着。同是圍觀的人裏，也在議論到底發生了何事。“這是怎麼回事？”“馬驚了，險些傷着孩子，幸虧吳老漢跑出來。”“吳老漢？哪個吳老漢？”“就是拖着條爛腿的那個老破落戶。”“哎？他？”
有人不信，又過了一會，吳老漢的屍首被皁隸抬了出來。還有對衣着富貴的年輕夫婦抱着個孩子走了出來，衆人方纔驚歎，這事原來是真的！
“師父，你早知道？”
“我不知道。”悅真子搖頭，盧玳也信，他並不會欺騙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