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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挖個坑,把人埋進去,埋到胸口,人就會感到強烈的窒息感和憋悶感,把人挖出來緩緩,身上卻一點傷都沒有。這是村子裏審問人的土方法之一,村長自然是知道,而且極爲精通。趙石本來就不是什麼心志堅定之輩,埋了沒有半刻中,就什麼都招了。說是屈打成招也沒錯,不過他也並非那麼清白無辜,只是村長編造出來的供詞有真有假罷了。
且之前村長與他說好,會留他一條性命,只是將他趕出村子去。但眼看着沒法出村子,反而要被燒死了,趙石這纔不老實了起來。
趙石這一喊,與事情有關的人臉上都不太好看,無關的人一臉探究的想要看熱鬧。可是趙石已經被帶進祠堂關了起來,他們要看熱鬧,也只能等明天炭燒活人了。
“你這蠢材!原本我有意在事後將你偷偷放走,你這一喊……不過反正你也是個該死之人。”原本心軟到留下牛倌兒性命的村長,現在面帶冷笑的談人生死,甚至於將本該擔心自己生死的趙石嚇得瑟瑟發抖,都忘了言語——雖然他也確實言語不了。
村長回去就帶着幾個兒子去拜訪了趙聚家,趙聚和四個兒子住在一個大院子裏,並沒有分家,趙葵就是五家人一起的寶貝疙瘩。趙葵剛去,明顯的能看出來幾家大人面上的哀慼,以及看見村長一家後的那股子憤恨。
趙聚讓村長進了門,可是還沒一盞茶的功夫,村長一家就出來了,臉色明顯的難看。趙聚雖然沒說什麼狠話,可也沒說好話,總之是不冷不熱的。趙聚要麼不說話,要麼就一個勁的冷哼白眼。更別提連口白水也沒有,招待他們坐的凳子要麼缺腿,要麼油膩骯髒了。
村長一家是灰溜溜的出來的,這次是真的半點兩家重歸於好的心思都沒有了。而第二日,就在村子裏的曬穀場上,一根木樁豎了起來,趙石被綁在木樁上,村人堆柴的時候,趙石就已經嚇得屎尿齊流。擺柴的村人咒罵,周圍看熱鬧的村人笑罵,懵懂的小孩子也跟着大人拍手笑鬧,多數被婦人們抱回了家去,可也有極少數野放的孩子躲在稻草垛或者雜物堆後邊,偷偷的朝着這邊張望。
看着堆得越來越高的柴薪,趙石掙扎得越來越厲害。同時他心裏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麼事情就到了這個地步了,爲什麼他竟然要被燒死了?
這是夢吧?是噩夢吧?一會他就能醒過來吧?醒過來他婆娘正在給他做飯,崽子還在外邊到處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