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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武將的習慣,李琮雲進到陌生的城池,比別人注意觀察城市的道路走向和城牆結構。關於城裏會是怎麼樣的設防情況,他是四個人裏最清楚的,也算是左魚問對了人。
“首先,城裏的店鋪與最外一層的圍牆,都搭着一塊抱着鐵皮的厚板子。那應該是用來在某些特殊時期,可以撐起來讓人在下方行走的。倒也不一定就是爲了軍事作用,大城市事多,備不住就有必須在白晝行走的時候。”
“其次,他們的女牆是封頂的,向外窺探的空隙又窄。朝城牆上爬的人,只能爬到女牆的頂上,那可是毫無遮掩的靶子。而且,只要把手腳與臉都用黑布包裹整齊,他們是能夠在陽光下活動一段時間的。白天裏城牆上也該是有巡邏守衛的士兵的,一旦被發現,我們的人手還沒衝到城牆邊上,就已經死傷慘重了。”
說了兩條,左魚已經皺起眉了。
“最後,我們的訓練不足,武器裝備更沒有多少。你是要用木頭棒子,還是要用血肉之軀,和對方的刀劍去對抗?”新安城裏人們主要使用的還是木製的器具,那些攻打村莊後得到的鐵器,都被收集起來,獎勵給做出特別貢獻的村人。鎧甲更是少得可憐,只有左魚和幾個表現出領導天賦的人有那麼一套,他們輕易也都不敢穿出來,而是放在家裏當擺設。
他們基本上就相當於一羣野人,這樣的人要去攻打一座設施齊全的城市?完全、徹底、絕對,是找死。
雖然早知道有什麼不對勁,可還是懷有一些期望的左魚,興沖沖的來,蔫噠噠的走。
不過左魚走了之後,四位聚在了一起,也在研究這麻煩事。他們當初爲什麼沒自己單幹而是弄出這麼多人來,一方面固然是不能見死不救,另外就是隻靠他們自己,在沒修爲的情況下,也成不了事。
“沒辦法,我只會煉器,不會鍊鐵。現在修爲被壓制,我連找礦都找不到。”季奎一攤手。
“我比他情況就好一點,找水脈我還能有點作用,火和金,那我就抓瞎了。”黑聚流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