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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之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過去,他左右看了看,低聲道:“師生年下那不是基礎配置之一麼?還可以有更高級的定製,只是最近我忙着做題,要不我放暑假有時間給你寫,價格好商量——嗷!好痛!江宴你幹嘛!”
江宴抬手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說:“要是給表哥知道了他小時候對你那麼好你長大了居然寫他的黃文,人家多傷心!”
“誰跟你說我要寫表哥的黃文了!而且都說了我這是藝術創作,黃文我只寫你和——”
席之空最後半句話被他強行嚥了回去,然後立刻捂了嘴趴在桌上裝死。但是覆水難收,話已經出口了,還被江宴聽了個明明白白。
江宴揮揮手把舒霽月趕走,看了圈教室裏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於是跟着趴在席之空身邊下巴搭在他手臂上,貼在他耳邊問:“你寫什麼了,給哥看看。”
席之空當即表示強烈拒絕,趴在桌上那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悶聲道:“我什麼都沒寫!”
“快,給哥看一眼嘛,最近寫的嗎?不是我以前看過的那個吧?”
之前江宴看的那個他自己的DIY現場實際上根本就不在“客人”要求的範圍,那是他寫第一人稱江宴x“我”的短篇純愛,寫着寫着莫名其妙就給人附贈了這麼一段,那四百塊錢當然也只是那本十萬字純愛的價錢。
因爲是用第一人稱寫的,他根本不敢寫真正的牀戲,只能寫個DIY過過癮了。
——現在想來,當初爲什麼要過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