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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換個場合,哪個帥哥誇他器大活兒靚,他一定樂得解開褲襠直接壓上去了。可是這會兒,真是每句話都覺得對方是要把他拆了,要把他那玩意兒給拔了。
紅袍男子仰天長笑,笑得山河異動,笑得座下神鳥瀟灑地卷翅入雲,雲端盪開一道金光。
在身穿錦衣大氅的男子眼裏,但凡人間界漏過來的人,就是一羣氣味腌臢目光呆滯沒有魂靈操守的皮囊。無非是有些更黑更臭些,而這個比其他人白淨,沒臭味,還能多活幾天。這個姓沈的早晚也要塞進煉爐,和其他黑死病一起,鑄成千人一面的銅人,不會讓他感到絲毫憐憫動容。
憐憫是什麼。
動情是什麼。
從來就沒聽說過,與他無關。人間界掉進來的皮囊,無異一羣行屍走肉。只不過這個姓沈的少爺比其他人順眼好看,眉目英俊,身軀很吸引人,而且確實身懷異稟,神器雄偉……這身白皮好肉,直接扔煉屍爐子裏烤焦着實可惜。
紅袍男子把沈承鶴兩條大腿再掰一掰,手指撥弄把玩兒片刻,神色慢慢變了,一時心動,又因爲某些原因,陷入良久的遲疑掙扎。
男子自言自語道:“飛到雲彩之上,下面沒人看到,神不知鬼不覺。”
沈承鶴警惕:“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