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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鬼車在前面逃竄,那隻九頭鳳在屁股後面狂追。
小家雀還是跑不過老家賊,沈承鶴手腳生疏地駕着鬼車沒飛出幾里地,剛剛飛出神都上空地界,再一次被一隻大手薅住西裝馬甲往上一提。
沈承鶴那時知曉大勢已去,今天要給沈家老祖宗丟人了,他的貞/操保不住了。
也是命該如此,孤零一個人撲騰不出大風浪來,翻不出魔頭的掌心。人慫命又賤,就要慘遭凌/辱了。假如還能活着回去,楚晗恐怕更瞧不上他這碗糟糠……這筆賬回頭再找姓房的潑皮算一算。
他一被抓回到九頭大鳥身上,就抱定苟且偷生念頭。
好死不如先苟活幾日。都是男人,不就是讓人在自己身上溜趟活兒嗎。
然而再一睜眼,眼前穿紅袍大氅的錦衣衛,也不對勁了。剛纔神氣活現駕馭着九頭鳥的男子,這時鼻子耳尖都漲紅了,顫抖喘息着一雙大手摩挲尋覓他的胸口。這人方纔雍容華貴的神情、氣定神閒的舉止完全不再,硃紅蟒袍的衣襟不知何時扯開了,露出揉亂的月白色褻衣。
男子異常痛苦,一手猛然抓住自己褻衣胸口,指尖紛紛撓向胸腔肋部的骨頭縫裏,好像在抓撓鑽進哪一處關節骨縫裏啃噬囁咬他的蟲蟻。這人頑強地咬了下脣不願發出聲音,情緒混亂。
沈承鶴納罕:“……演夠了?”
沈承鶴:“你穿這身兒演夠了,差不多了,你也讓我下臺一鞠躬吧,老子光着呢,都沒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