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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廢話。”吳畏這才知道王大錘不是有潔癖,居然是擔心明天要洗衣服,他罵道:“你命重要還是衣服重要?”
泥巴摸到皮膚上容易掉還是小事,萬一地形不利,衣服怎麼也比皮膚結實一點,再說吳畏又不是狼人,也沒興趣陪着吳畏玩深夜裸奔。
王大錘是真心把吳畏當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悍匪,聽到吳畏語氣不善,不敢再磨蹭,七手八腳的抓起泥巴往自己的身上摸。
吳畏做好了僞裝,又仔細的拿長草纏繞在步槍上。這才轉過頭來檢查王大錘的樣子,幫他把臉上塗的泥巴抹去了一些,免得回頭泥巴幹了成塊往下掉,順便發現這笨蛋連頭髮上都抹了,好在這年頭當兵的都剃光頭,王大錘的頭髮比吳畏還短,倒不用擔心會粘在一起。
看看一切準備妥當,他向送他們的到河邊的趙排長揮了揮手,舉着步槍一步一步的走進河裏,王大錘按他的吩咐跟在步之後。吳畏倒是想讓他離得再遠點,問題是這個時代的人普遍夜視能力不行,離得遠了王大錘可能看不清他的動作,也只好將就了。
看着兩個人的身影慢慢溶入夜色當中,趙排長摸着下巴說道:“我看有門。”
“我看這傢伙是有點邪門。”錢勇說道:“他畫那個陣地圖可不像是土匪能畫出來的,看來是讀過書,肚裏的墨水不比你少。”
趙排長淡淡笑了一下,笑容竟然有些悲傷:“誰說讀書人就不能當土匪了?”他說道:“兔子急了還咬人,讀過書的土匪才更厲害,土匪不可怕,就怕土匪有文化。”
金水河的水位在夜裏有一些上漲,這是吳畏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不過比起涉水的難度來,水流的聲音倒是更好的掩護了他們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