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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天慶看見那血淚,心海早已起驚濤駭浪,是什麼樣的情才能讓那雙深遂,一眼望不到頭的眼眸流出血來,掂量了幾番,看了趙靖河幾眼,卻是欲言又止。
趙靖河注意到了鍾天慶的異常,不耐煩的道:“老夥計,有啥事兒你就說吧。”
鍾天慶潤了兩下喉嚨這才附了上去,輕聲說道:“老夥計啊,這孩子……身上還有兩顆子彈呢,一顆在肩膀上,一顆在小腿上,我看那子彈在他身ti裏也是好幾天的事情了!我說給他取,他死活不答應!”鍾天慶自己也是一個癡情之人,要不然在他的妻子爲他擋子彈死,他就一直未再續絃,就一直單身的過着,見林邪如此癡情,自然對他極是喜愛,對林邪的稱呼也從“小子”到了“孩子”。
“真的?”到了這個年齡段的趙靖河,已經很少有什麼事情再讓他喫驚了,可今天的事卻一次又一次讓他心裏大爲震動。見鍾天慶肯定的點了點頭,趙靖河沒再說一句話,卻是把頭轉過去直直的盯住那個正肝腸寸斷的人。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一在陽關道,一個卻走上了奈何橋。
“老婆,我人生這條路上真的不能沒有你,我不要月有陰晴圓缺,即使他缺了,我也會把它補圓,只是要給我時間好嗎?老婆,要等我,一定要等我!”看着顯示屏上越來越接近平緩的電波,林邪俯xia身子親吻了他的額頭,然後狂奔出來,急吼哀求道:“鍾爺爺,還有什麼辦法能救她嗎?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嗎?還差什麼藥,我去找……”林邪越說越激動,雙手抓住了鍾天慶的衣袖。而鍾天慶卻是對自己不能治好語嫣,甚至連具體病因都找不出來,而心懷愧疚,任由林邪搖着自己顫微微的身子。
“鍾爺爺,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嗎?一定有的,一定有的……”
“孩子,實在抱歉,我只能說聲對不起,美國的專家我也找過了,他們也是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