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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咱倆十幾年交情了,我總得給你個交代,讓你放心。
我沒事的,你放心好了,不會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自殺的,我就是覺得我在這裏待著沒什麼意思了,那天你問我在辦公室裏,韓金茹有沒有欺負我,其實我沒跟你說實話,她不是欺負我了,她是將我心底那些小期望全部都打碎了,我突然發現,自己挺沒依沒靠的。
養了我十六年的賀家我回不去了,不過賀大海那樣,他讓我回去我也不能回去。可生了我的朱家,壓根沒有正眼看過我,我雖然知道我親媽不喜歡我,可真沒想到她居然認爲我是個下三濫,我那天真感覺到了什麼叫心灰意冷,挺矯情的,但我真的想我就是死了也不能留在那兒了,我賀陽但凡有點骨氣,也不能留在那兒了。
與其天天活在憤恨他們爲什麼不對我好,不將事業交給我,我還不如出去闖闖,給自己找個家呢。再壞也不會比現在更壞了。
不過我得求你件事兒,最南城的股份我賣了大部分,就剩下了半成股,不過它盈利不錯,一年也應該有點錢。我想將它留給我媽,你知道賀大海靠不住的,她一個女人總不能一輩子幹那些重體力活,你幫我看着她點,以後要是過不好,就拿這點錢以後給她改善點生活。
不告而別,別生氣哈,你看,我都要走了,思來想去,也只能給你一個人說說了,多可憐啊,你得疼我點。等我回來,給你賠罪。”
吳文才幾乎在看完信的後立刻去給賀陽打電話,可當那個無比熟悉的號碼撥出去後,回應他的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第二天,也就是9月26日,正是朱成功生日。他原本是定在今天舉辦生日宴會的,可兩個兒子一個被妻子傷的去旅遊了,至今沒有迴轉的跡象,另一個也整日渾渾噩噩,好像丟了魂,他如何有心情?前兩天就又讓人通知了一遍,取消了宴會。
韓金茹對這個原本是有意見的——兩個孩子的事兒閒話已經一堆了,這時候再取消生日宴,不是坐實傳言了嗎?
可自從她打了賀陽後,朱成功在學校裏將她劈頭蓋臉一頓罵,回來就不曾跟她說過話了,最重要的是,朱成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找出了那張圖片的出處——那實在太容易了,在農場的一共才幾個人,何況那種狀態下被近距離拍照還不被發現,要不是專業偵探要不是不被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