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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賀陽來這裏,還是廖魯川帶着的,而這次難得一個人。被服務員領進去的時候,裏面已經坐滿了,瞧見他來,除了有些不得勁的黎瑞安,其他人都站了起來,特別開玩笑的衝着他喊,“呀,恩人來了。”
讓賀陽立刻打斷了,他舉了舉手中的酒,“少來這套,我不去直升飛機也找過來了,行啦,我可是帶着酒來找酒友的,你們這樣我撤了。”
這幾個人看賀陽是真沒把自己乾的事兒當回事,纔算在心裏接納了他。程軍這會兒坐了主座,讓賀陽做了客座,正式的一個個給他介紹——上次大家只是通了通名字,這次確實把身家背景講出來了。
譬如那個對着賀陽號稱“懂得只有程軍,我們都不動”的傢伙,他爸爸是稅務總局的人事司司長,譬如那個嘟囔着賀陽能不能被動黎瑞安的,他爸爸是國家發改委的一個副司長,至於程軍,他家是部隊上的,他也是個軍人,跟黎瑞安是發小,這回是休假回來,沒想到還受了傷。
這些都說了,這證明這些人才把你當朋友了——雖然他們在北城這個地方連官二代都不好意思自稱。但終究是覺得自己有些身份的。再等着賀陽跟他們喝了幾杯酒後,一羣人就徹底熱絡起來,叫賀陽也不叫吳總了,問了問歲數,直接叫了“江哥”。聽着跟黑社會老大似得。
酒過三巡,賀陽有點醉,沒想到陳藝文卻打來了電話,他衝着賀陽說,“朱驁過來了,就在我辦公室,他說有重要的事跟你說,看樣子挺着急的,我要他告訴我,他不肯,只要見你或者要你電話,你看?”
賀陽用手指揉着微微有些疼的太陽穴,這會子酒意上湧,他做事兒也大膽起來,笑着說,“我在哪兒你知道啊,把地址告訴他,把我電話給他,讓他來。”
陳藝文還想說點什麼,他總覺得不太合適。可賀陽已經掛了,只能嘆口氣,按着賀陽說的做了。
賀陽直接又回了裏面,這時候一羣人已經該幹什麼幹什麼了,湊堆打麻將的,聊天說話的,程軍和黎瑞安不知道怎麼了,湊在一起說話。黎瑞安好像很生氣,他和程軍因爲生病都沒喝酒,但這會兒臉卻被氣紅了。他轉頭想走,程軍卻拉着他不准他動,兩個人就僵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