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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嘴巴上罵的厲害,可等着賀陽到了酒店的時候,吳文才已經等在大堂裏了。賀陽的皮鞋一踏上酒店的大理石地面,那邊座位上就騰地站起了個人,衝着這邊有些激動的喊了聲,“陽子。”
聲音因爲起得高都有些破。那就是吳文才。
十年之後,吳文才已經二十七歲了,當年賀陽走的時候這傢伙差一點一米七,天天爲個子發愁,不過這十年,好歹是長了些,賀陽瞧着,怎麼也有一米七三四了。至於樣子倒是沒大變,還是那股子帶着點不耐煩的勁兒,穿着襯衫加牛仔褲,挺精神的。
賀陽就趕忙快走幾步迎了上去,然後就被吳文才拿着拳頭使勁捶了七八下,這小子從小就跟他一樣手黑,瞧着瘦的跟竹竿似得,實際上卻是個打架好手,這幾下下來,饒是賀陽這些年一直堅持鍛鍊,也忍不住肉疼,表情有些呲牙咧嘴——當然,這也就是跟兄弟,要是別人,疼他也會忍着,只是一般人他不會讓近身罷了。
倒是吳文才打完了,這纔不算生氣了,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罵道,“出去呆笨了,連還手都不會了。”
賀陽就伏低做小,“這不是給你出氣呢,我走的時候實在是太對不住你了。”
“你也知道對不住!”這事兒原本就有氣,賀陽一提吳文才更氣,什麼比自己最最好的朋友要離家出走了,半點口風都沒漏給自己更傷心?當然,除此之外,還是擔心。吳文才那時候雖然不大,可也是個算是見識過社會的半大青年了,尤其是那一年朱家賀家輪番對待賀陽的態度,讓他已經知道人情冷暖了。賀陽一個跟他一樣大的孩子,一個人出去闖蕩該喫多少苦啊。吳文才只要一想到,就要暗罵一聲朱家賀家的。
只是這地方的確不是說話的地,兄弟回來了更多的不是埋怨算舊賬,而是要知道他過的好不好,打兩下就算了,吳文才就扯着他說,“我媽在家已經做飯了,等着見你呢。”
與賀家和朱家比起來,吳家纔是讓賀陽兒時感到溫暖的地方,他原本來也是想拜見吳爸媽的,自然願意過去,不過想到後面還有個廖魯川,他就回頭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