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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張家是聰明人,他們並沒有自己出手,而是將查到東西給了神光的對手,自己在背後撐着就是了。
然後,神光在這一個月間,就感到了各方面的喫緊。先是廖永牽線搭橋給工信部一個司長的情人突然實名舉報司長貪污受賄,並在網上把這個司長寫給她的情書發了出來,由情婦自然牽扯到廖永,又牽扯到廖永背後的神光跟這些官員們的錢權交易,不過寥寥一個月,看起來如巨人般的神光就處於風雨飄搖中了。
這時候,原先那些打點的關係倒不敢翻臉不認人,只是能力有限,唯有徐澤文背後的張家,給他做了背書,倒是讓廖永感恩戴德。
廖魯川抿了口紅酒後笑罵道,“他可真是個傻子。”
廖永是傻子嗎?他肯定不算是,只是張家的幌子太大,神光家業也不小,他只想到了張家輕易動不了神光,他手裏又有徐澤文那麼多把柄,只能同流合污替他掩藏,卻想不到張家壓根沒有自己出手,做了場戲給他看。他與廖雲山比起來,畢竟是沒經過大風大浪,也不知道其中深淺,也就少了點判斷力。
賀陽倒是不擔心神光倒了廖魯川怎麼樣?這傢伙並不如表面看那麼大手大腳,廖雲山恐怕能想到他肯定自己手裏留錢,這也是他趁着自己活着,廖魯川要錢就給的原因——神光肯定不能交給個神經病,甚至股份都不能給,只能趁機給錢,算是給他日後保障。只是他怕想不到,廖魯川在國外到底有多少錢。說,他也不追求這個,他就是想弄廖永——他跟他壓根就沒有兄弟情分了,他也想死這個所謂的企業——要不是這個企業,廖雲山就不會那麼堅持,讓方素然那個賤人生出廖成渝來。
賀陽陪他說了會兒話,又讓他保護好自己,又叮囑了保鏢看好廖魯川,省的他一高興自己跳樓了,才讓陳藝文來接了他,去定好的飯店。陳藝文來了就把那邊的事兒說了說,其他倒是好說,就是說到朱驁的時候,他有些磕巴。
賀陽一瞧就知道有事不敢說,他又不是獨裁,什麼話都不聽,就問他,“有事?”
陳藝文這才說,“別的都好,就是朱總和謝林濤還沒住處呢?”
賀陽就皺了眉頭,“搬公司跟他住處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