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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約莫一分鐘時間,張天元突然提筆狂書,同樣是一氣呵成,但李雲聰更顯穩重老道,而張天元卻是狂放不羈,更像當年梁啓超面見張之洞的那種狀態。
其實看到這裏,衆人已經知道勝負了。
胡七一本來還想跟徐剛再鬥幾句,此時卻沉默了,他走到兩人的字前,輕輕嘆了口氣道:“李老頭啊李老頭,你打了一輩子的鷹,今日卻被鷹啄了眼睛啊,我們似乎都小瞧這娃娃了。”
李雲聰似乎還有點不服氣,說道:“胡二哥,你這話什麼意思,他的字雖然所寫也不差,這一點我承認,但我卻輸在何處了?”
“夠了!你也是個聰明人,難道非要我講話挑明白嗎?其實你心裏頭比我還清楚吧,你的字雖然模仿得惟妙惟肖,但卻夾雜了你自己的風格,好是好,但卻不是臨摹的上品,更何況你這字缺少的就是年輕人的狂傲之氣,不符合當時梁任公的那種心情。”胡七一冷哼了一聲道。
聽到這話,李雲聰才癱軟到了椅子上,無力地甩了甩手道:“我也知胡二哥所言非虛,然而就是不能接受啊,居然輸給一個年輕娃娃,這要是傳出去,豈非壞了我的名聲?”
“李老先生不用多慮,此間的事情,斷然不會再有外人知道的,其實晚輩不過湊巧從小便臨摹梁任公的這半幅對聯,所以今日纔會僥倖贏了老先生而已,換任何其它的書法,晚輩都必敗無疑了。”張天元知道什麼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面對這樣一個前輩,人家其實也沒怎麼他,如果就因爲這點小事情多一個敵人,那實在不划算。
徐剛心中暗笑“這傢伙,狗屁臨摹啊,我壓根就沒聽說過你小子還練過樑啓超的書法,真要說練,那也是小學的時候寫過毛筆字而已,那還是印刷體的。”
但他同樣沒有聲張,他自然知道張天元這麼說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