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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什麼呀正常!放在別人身上,那叫正常,放在周誠身上,那就大大的不正常了!你忘記周誠最近的狀態了?對他的小舔狗唐偌都有點冷淡,同我們就更別說,原先一天還能說上幾句話,現在開學一週,我倆說的話不超過三句。人家對誰都愛答不理的,唯獨對程遠,你還說這不是愛情?”李亞辯駁道。
蘇梨想了想,道:“萬一是人家倆關係好呢?他們男生之間不還有互相給對方抹痔瘡藥的麼?捏個腳又怎麼了?周誠不也說了麼,程遠那是骨裂……你少看點腐文,現在都變成腐眼看人基了。”
“害,說了你也不懂。我的小雷達告訴我,這一定不是社會主義兄弟情,而是礙於社會主義而不得不掩飾起來的愛情!簡稱礙情!障礙的礙!”
蘇梨遞給李亞一個‘你無可救藥了’的眼神,飛快地喫完飯,去茶水房把飯盒給洗乾淨,回教室去默默刷題了,但她沒忍住朝周誠坐的位置多看了幾眼,心道:“應該不是吧……周誠那麼清高的一個人,會和體特班的傻大個兒混一塊兒玩就不錯了,怎麼說彎就彎了?”
可是想到周誠同程遠說話的語氣,蘇梨又隱隱約約覺得李亞說的有那麼幾分道理。
年少時的心動與情動,總是悄無聲息,卻又熾熱如荒原上的野草。在無人知曉的地方,已經密密麻麻燒成一片,映紅了天,也會在無人知曉的時候悄悄熄滅,化爲餘燼,彷彿從未出現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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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從影像科拍完片子後,程遠坐在供臨時休息的長椅上繼續扒飯,周誠順帶着去預約了一個體檢,他想看看自己身上有沒有缺失一些必要的營養物質,如果有缺失的話,儘快補充上來。
影像科的片子需要等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程遠扒完飯之後就在長椅上躺着打盹,周誠體檢出來,他身上確實有些營養不良,就買了幾種藥用的補劑,然後又去醫院外的便利店裏買了兩個冰袋來給程遠敷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