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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誠盤點了一下自己手裏的成果,同陳向陽院士說,“我最近有一篇論文打算投出去,就是和質子刀技術相關的,不是太宏觀的東西,就是零碎的一個技術碎片,寫一篇文章綽綽有餘,您看要不要掛一個共同作者?”
陳向陽院士回答地相當痛快,“掛!這麼重要的成果,不掛是傻子!”
“行,那我就保留四個作者了,我算一個,您算一個,高能物理研究所的付盛林院士算一個,他的助手許宴算一個,差不多了。”
周誠不是學術界的憤青,他清楚學術界的規則,如果不是他送了國防科大一個‘超高水材料’的突破,他在國防科大做實驗怎麼會那麼容易?
一個人想要在一個環境中生存,首先是要適應環境,等有能力做出改變的時候,再考慮改變環境。
“付盛林和他的助手都給共同作者?小周,你和老徐的關係也不錯,他這兩年應該會再衝一次院士評選。”
把菸頭抿熄在菸灰缸裏,陳向陽院士有些難爲情,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愛說,“你知道的,老徐做的是發動機技術,很難突破,技術的革新沒少做,但真正具有里程碑意義的成果卻拿不出來。”
“你看要不要給他一個共同作者?如果能在質子刀的成果上署名,那證明他已經靠近了超精密鑄造的門檻,對他再上升一步有很大的幫助。當然,選擇權在你手裏,我就是提個建議。”
徐仁宗教授確實有點惋惜,如果他當初換一個研究方向,憑藉他的天分以及努力,早就評上院士了,可惜他當初從一堆研究方向中挑挑揀揀地選出了最難的一個,被卡在瓶頸上許多年……他的年紀比陳向陽院士還要大上一些,可陳向陽院士都已經當選多少年了,他還只是一個享受□□津貼的二級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