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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來幫炎黃部落和丹部落幹活的鰲部落人,也不由自主學會了哼唱這首歌。
雖然部落人第一次正式接觸“歌曲”這東西,但吟唱抑揚頓挫的旋律彷彿是人類深刻在靈魂中,與生俱來的天賦。即使是初次接觸,人們也能聽懂旋律中包含的感情。
就像是鴻聽懂了《茉莉花》中的欲摘不忍,欲棄不捨的愛慕和眷戀,熟練吹奏這首曲子之後,第一時間趕回來將其吹奏給夙晨聽一樣,部落人也能聽懂《義勇軍進行曲》中的悲壯和不屈。
這纔是戰歌,是和爲了果腹而戰鬥的狩獵歌完全不同的,無懼死亡,飽含信念的戰歌——同樣是爲了生存,狩獵歌是要活到最後,而戰歌,則是爲了更大羣體的存活,而寧願犧牲自己。
甚至爲了信念,連存活都可以捨棄。
歌唱着唱着,部落人以前不懂的,現在好像懂了;以前即使看着文字、聽着故事也迷迷瞪瞪的念頭,現在好像清晰了。
哼着巫新教的《華夏戰歌》,再次看到書本上關於華夏曾經艱難求生的故事時,一些爲了生活而麻木的部落人,好似心裏被注入了一股熱流。
這熱流雖然從眼睛裏流了出來,但又在他們的心裏留下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一種讓他們再次想起華夏先祖的故事時,自豪又悲傷的東西。
雲也學會了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