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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正決定閉目養神道：“你還是別和我說話了，比那二貨狗還招人恨。”
但是方漢依舊繼續彙報公事，他知道謝董雖然閉着眼睛但是還是在認真聽着自己的話。
謝正聽着聽着，突然道：“讓人買盆兒大點兒的開運竹擺我辦公室裏。”
方漢記下來。
謝正問道：“哎，你個人有什麼愛好？”
方漢直接回答：“槍械”。
謝正就想田洛的讀詩寫毛筆字兒，覺得方漢真是粗魯沒文化，靈光一閃吩咐道：“買點兒黑墨毛筆送回別墅，其他差不多的零碎兒你看着也送點兒。”
幾個要求一個比一個奇怪，不過方漢還是用心記下了。
誰知謝正繼續補充道：“再買一套古詩詞的書一起送過去，就我家附近超市裏有一本外皮兒顯舊的好像不錯。”
方漢覺得驚悚，看書就頭疼的謝董這是要全方位培養文學氣質及修養？還是爲下個市場計劃進行的個人準備？他怎麼想都覺得說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