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靈好，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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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指着某坑兒道：“堵了吧，沒看立着告示牌麼。”一按牆上的換氣開關散散味兒。

小米迅速無聲地站上馬桶讓外面的人從下面的門縫處看不見她的腳，不僅偷聽還打開手機進行錄音，這也是被土地老大訓練出來的超級業務能力之一。

等兩個女人先後出來後掃視衛生間裏沒有第三個人了，甲女先八卦道：“吳老師怎麼讓咱們上這個地方討論工作來了，切，來都來了，就不能順帶着請咱們喫點兒好的，一人一碗炒飯就給打發了。”洗着手抱怨道：“支個骨架，塞個靈魂，這本子吳老師就算完活兒了，剩下的還不都得是我們這些小助理殫精竭慮地補齊。”

乙女道：“那麼大的工作量，吳老師又想和羅天拼進度又想像以往一樣從頭到尾全都自己一個人完成，你覺得有可能嗎，今兒是有個製作人請吳老師來這兒喫飯，我陪着過來坐在桌上也是幫吳老師記錄着談話內容一口都沒喫上，這就是編劇助理的命，後來服務員過來說預約包房下一個時段的客人要到了問問咱們能不能快點兒，吳老師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催過啊，要走的時候製作人正付賬，吳老師不知怎麼就知道了是誰接着定了包房，於是用自己的名望佔了地兒還讓我把你們都叫了過來。”

甲女問道：“誰啊？”

乙女道：“那位土地哥！”

是的，是田洛建議李土地用自己的名字來訂桌的，因爲可以讓李土地向公司報賬，不是說田洛捨不得這點兒請客的錢，而是正罡更不差錢，這樣做不僅有利於李土地的業績而且還能給李土地帶點兒小實惠，所以何樂而不爲。

甲女道：“哦，原來吳老師是在給羅天的經紀人找不痛快，以前沒注意到吳老師是這麼小性兒的人啊？”

乙女點個煙道：“氣的唄，裘導在拍羅天的那個微電影之前吳老師就和裘導說了這個本子，誰想裘導拍完微電影還要拍電影，就沒再理吳老師的這個茬兒了，吳老師和裘導合作過幾回他羅天又和裘導合作過幾回，你就這麼想，裘導是皇上，吳老師是受寵多年的妃子，誰知突然有一天出現一秀女兒羅天奪了皇上的寵，皇上還沒心沒肺地和妃子說自己等這秀女兒已是多年，你說這妃子能是個啥心情。”向空中吐着煙，道：“都知道和裘導合作是苦差也是肥差，裘導的電影是真真兒一言堂，潛規則那些影響藝術的貓膩兒一點兒都沒有，所以哪個編劇不想和裘導合作，聽說這次裘導還特意放話出來說羅天想怎麼寫就怎麼寫，除了他本人之外別人可以有建議但是不能有想法，聽聽，這得多維護羅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