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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笑臉微僵,遲疑稍許,還是放下了她的手,回房去了。阿古看着她離開,輕輕握了握拳,不知停留在上面的那隻手到底是要寫什麼。她眉頭微擰,不得其解。
不過片刻,那薛凝背影剛消失的廊道,又走來一人。像是剛好在拐角那和薛凝碰見,駐足說話。能看見他半邊身體,和半張笑得溫和的臉。
一瞬阿古還以爲看錯人了。
在她心裏,薛晉每每一笑都像狐狸好麼,可在這薛家,卻又變成弱柳扶風的公子了。他明明可以在自己面前也掩飾得很好,但卻又像是故意不屑掩飾。有一段時間她甚至懷疑薛晉知道她一些事,比如——身份。
可他是薛康林的親骨肉,難道知道她是宋錦雲還放任她迫害薛家?
所以這個猜想又很快消失了,於是又滿是疑團。想得入神了,薛晉走到跟前了她也不知,等他微微彎身看來,看見這溫和如玉質光澤的臉,阿古纔回神。薛晉笑了笑,“看來是在這睡的不好,眼下黑了一圈,精神也不大好。聽說入住新宅也是要講八字的,如此看來該不會是和薛家八字不合吧。”
阿古抿了抿脣,說道,“入住第一晚,略有不適,今晚想必就能睡好了。”與其讓薛晉問話,倒不如她多問幾句,“薛三爺不用回房看着下人搬書麼?不怕傷了書?”
薛晉笑笑,看着她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郝隆?”
阿古抿脣,她當然聽說過,南北朝曾有人記這樣一件趣事。七月七日別人都跑去曬書,唯有一個叫郝隆的人將自己曬了出去。別人問他做什麼,他答“曬書”。
姑且不說他是誇耀自己學識淵博,還是嘲諷那曬書習俗,但書上說的到底還是書裏的事,阿古還沒瞧見有誰真那麼做過,誰想現在就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