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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婉不好說是爲丈夫消除業障的,怕阿古多想,覺得自己夫君曾做過什麼虧心事,便說道,“明日中元節,術士說貼一些好。鬼門關大開,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怪東西走錯道,跑進我們家來。”
阿古莞爾一笑,“原來如此。”
姚婉瞧她今日沒帶婢女,身邊倒是多了個可愛小童,笑問,“這孩子是誰呀?”
金書咧嘴一笑,燦爛純真,“我叫金書,是阿古姐姐的酒童。”
“酒童?”姚婉輕嘖一聲,“難怪之前薛三爺說你喝兩壇酒也不會醉,我今日是信了。唯有那些能喝酒的人才會養個酒童專門伺候喝酒的。”
阿古笑笑,“是因爲我平日喜歡釀點小酒罷了。”她從金書手上接過一個酒瓶,提了提笑道,“裏頭就是我釀的酒。”
姚婉又是大悟的模樣,“一般尋人玩都是午前,你讓人帶話說午後纔來,我還覺得奇怪,如今一想啊,原來是要請我喝酒。喫酒總不能空着肚子的,阿古你想得真周到。”
兩人年紀差得不大,說喫喝的事能說半日,說胭脂水粉也能說半日,不過幾日交情已頗深。
阿古知道姚婉這種脾氣的人喜歡跟怎麼樣的人做朋友,因爲姚婉是三年前的自己。對自己的性格,她又怎會不瞭解。
就如當初,薛升對自己對症下藥,她不也是什麼也不知道一頭栽進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