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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隨他坐下,認真聽他說話。
“雖然韓離歲數比我長許多,但可以說是一見如故。後來山道通暢,我們結伴同行,成了莫逆之交。及冠之後我又遠遊他方,韓離也常遊別處,那幾年我們見面的次數並不多,但每次相見都十分愉快,可算是良師益友,我於他也十分敬重。再一次相見,便是將你背出棺木解毒後,交託給他時。”
阿古蹙眉說道,“以我師父的才智,他實在犯不着要費那麼大的力氣接近你,又中途放棄,將報仇的棋子變成我。而且我當年嫁給薛升,多少也算是意外,並非在他掌握之中。那就更別說他會料到你會將我從棺木裏救走,再送到他手上。”
薛晉也覺不可能,韓離並非是一個蠢人,但也絕非是個未卜先知的神人,“那唯有是……他本與我們薛家無仇無怨,後來發生變故,才讓他對薛家恨之入骨。或許恰好就是我將你交付給他的那段時日,有我不知的事發生了。”
“三年前有發生過什麼事麼?”
薛晉想了想,搖頭,“若說大事,唯有先皇駕崩,諸王奪位。而我們薛家……在那時應當沒有得罪什麼仇家。父親忙着考慮投奔哪個王爺,薛升忙着……”
他驀地一頓,果然阿古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薛升忙着給她佈下陷阱,誘她入局,將她毒害。
薛晉只知道薛升給她下毒,卻不知緣故。前幾個月接到韓離的來信,說阿古還活着,他趕過去時曾問過韓離一二,韓離只答阿古並未告訴他,只說是如何被灌了毒酒。
阿古回過神,揉了揉額頭,意外的竟沒有心悸,方纔還以爲提起薛升提起往事又要服藥了,“師父一計不成,肯定還會再伺機下手,我們要多加小心。”
雖是這麼說,卻還是覺得不安。只因她深知師父非普通人,也定不會輕易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