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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衫說到這裏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想起童年的那一天就像是一生的陰霾。她才五歲一個人在花園裏玩,而哥哥就坐在門口的屋檐下,忽然她自己不知道怎麼地就摔跤了,然後腳扭了也爬不起來,就一個人在地上哭喊着讓哥哥來扶她。
可是她永遠記得那時候秦殊白那冰冷徹骨的眼神,他就那樣坐在屋檐下,動也不動,帶着嘲弄的微笑看着她,然後天降大雨,秦落衫被大雨淋着,她隔着細密的雨絲看到秦殊白轉身就走了屋子,就再也沒出來過。
等她最後被媽媽發現的時候,她惡狠狠地告了秦殊白的狀,然後爸爸把他拖到一個房間裏狠狠打了一頓,她記得那時候爸爸拿起鐵質的古典燭臺就朝秦殊白身上砸去,把他的頭都砸破了,還一直罵他:“你怎麼不去死?”
秦落衫記得那時候秦殊白的眼神,彷彿眼前這個父親與他沒有一絲血緣關係,那個眼神陌生的可怕,陌生的看着爸爸和秦落衫,還有秦落衫的媽媽,還帶着譏諷的嘴角。
在秦落衫的記憶裏,爸爸對秦殊白的打罵充斥了她的整個童年,她討厭秦殊白,她最好爸爸能把秦殊白趕出家裏,讓她徹底恢復人生安全。
最後秦殊白確實走了,不過不是爸爸趕走的,是他自己走的。這幾年爸爸老了,也開始想念自己這個兒子了,還把皇冠製片公司交給了他,可是秦殊白依舊是一年到頭見不到人,也從沒有回到過家裏。
反正她對秦殊白的關係就是比陌生人還有帶上那麼一層仇視的情緒,她是最好不要看到他。
秦落衫搖晃了一下腦袋,然後拉着白瑟就打算離開這裏,“瑟瑟,走,我請你去喫好喫的,去外灘碼頭18號參觀頂層的全宴會包廳!”
白瑟用手戳了戳秦落衫的腦門說道:“能別這麼敗家嗎,我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