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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是麼?”閆亂從書包裏扔了十沓人民幣出來,跟扔垃圾似的。
褚時雨挺驚訝這年代還有人隨身攜帶這麼多現金的,扔完錢閆亂把書包裝回去,蹲在地上蓋行李箱的時候抬眼看褚時雨:“都是我爸的錢,我沒數過這裏有多少,出來的時候隨便拿了,不過你可別看我有錢就想坑我錢,我能看出來的。”
褚時雨想到閆亂警告他別坑自己就想笑,他看了眼閆亂:“我不會坑你借讀費,這是外地學生借讀要交的,都交給學校,不過我的手。”
閆亂垂下眼,長而密的睫毛倒影投在眼下,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不太樂意的事:“上就上唄,借讀費要多少?超過五十萬我可能還得問我爸要點錢。”
嘿,就您這還能看出來我會不會坑您錢呢,褚時雨想。他無奈地看着閆亂,閆亂也看着他,褚時雨的頭髮還沒吹乾,洗過澡之後的皮膚顯得更白更水嫩,閆亂的目光往下,看到褚時雨脖子上掛了一根黑色的細繩,好奇地往裏瞅,褚時雨皺了皺眉:“你幹嘛呢?”
“那是什麼?”閆亂伸出手指,在褚時雨來不及動作的時候戳了戳褚時雨的鎖骨,其實他是想戳那根線的,只是戳偏了。
褚時雨不動聲色地往後縮了縮,把掛墜掏出來:“紅珊瑚和沉香木。”
掛墜上繫着一顆紅得很正的小珠子,珠子下是一塊看着已經上了年頭的木頭,呈水滴形。
閆亂探出頭,離褚時雨着實有點近,褚時雨的鎖骨處有閆亂薄薄的、帶着溼氣的呼吸,褚時雨擰了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