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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叔叔姓丁,是閆羅漢以前的老手下,好幾年前,結了婚之後爲老婆孩子收了心,安心做些小買賣,但在古塔,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更別說這事關於閆羅漢。
丁叔沒有像那位大伯一樣對閆亂閉口不言,他給閆亂上了盞茶,又讓妻子給閆亂煮了碗餃子,邊抽菸邊道:“別喫路邊攤買的豆漿包子了,來把餃子喫了,你喫你的,我說我的。”
閆亂肚子是挺餓的,兩個硬邦邦的包子下去了只讓他覺得油膩反胃,此時他沒多拒絕,點了點頭,悶頭便喫起了餃子。
“你爹這回不是他自己犯事兒,他這麼些年犯過的事不少,但也沒一個能栽這麼狠的;這兩年賭場生意好,他還做了好些慈善呢,眼看着都要洗白了。”
說到這裏丁叔感慨地嘆了口氣:“哎,他站錯隊了,人家需要他的時候保他,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就得被推出來扛罪啊。”
丁叔面色也不大好,閆亂囫圇吞下去一隻餃子,抬起頭:“什麼隊?”
“官場上的事,你小孩子不懂;這回沒法撈,我們幾個老朋友都商量不知道多少輪了,到時候有警察找你,你得說沒花你爹的錢啊,一分錢沒花,能少判點兒就少判點兒。”
閆亂拿紙巾擦了擦嘴,目光專注:“他現在得判多少?”
“這...誰說的準吶,20年打底,往上了30、40都有可能,無期也說不準,咱往好的想,不挨槍子兒就謝天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