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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亂緩緩咬緊牙，腮幫子發緊：“還沒庭審。”
“他可以畏罪自殺。”那警察眼尾因爲情緒激烈而抽搐兩下，這話是故意在恐嚇閆亂。
閆亂喉結微動，他挺住沒有情緒外漏，語氣透些不耐煩：“所以你到底要問我什麼？你們找我來不是配合調查的嗎？”
那警察眯起眼，沉沉盯着閆亂不再說話。
這次閆亂沒有熬多久，不出兩個小時就被放了出來。
“他們說我爸的事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消息，懷疑他們局裏有內鬼和我接應。”車裏，閆亂語氣帶一絲好笑對褚時雨道。
褚時雨點了下頭，問：“他們有讓你繼續等通知要來配合調查嗎？”
閆亂搖了搖頭：“他們好像...有點自顧不暇，而且在暗示我他們會率先解決我爸。”
褚時雨篤定道：“不會的，他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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