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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他見識過的人也不少了,有走南闖北、遊過大半個大陸的吟遊詩人,有冷漠孤僻獨行客,還有強撐體面卻躲在房間偷偷喫麪包果腹的落魄貴族,但無論什麼人,投宿旅館都只是把這裏當成一個臨時住宿之所,很少有人一住就在這裏住大半個月的。
而三個金盃旅館中現在就住着這麼一個怪人。
當然,他老闆不是不歡迎這種客人,他希望這樣出手大方又住得久的零散客人越多越好,三個金盃這個月的收入小半就靠這位客人了。
那位客人剛剛來投宿的時候,進門時也是這麼一副面帶回憶的神色,好像不是第一次投宿三個金盃了,但那個客人卻是個沉默而孤僻的男法師。旅館老闆不敢冒犯,否則以他的性格,必定會詢問一下原因。
而剛剛新客人進來的時候,不知怎麼地,旅館老闆就直覺將她和那個已經住了大半個月的男法師聯繫起來,雖然這個少女的長相穿着普通得很,但老闆總覺得他們之間氣質上有某種相似。卻令人不敢冒犯。
對。就是令人不敢冒犯!
雖然看起來一切都很普通,但旅店老闆憑藉直覺,卻不敢如同對待平常客人一樣招呼他們。
少女在門口站了兩秒。就被老闆的歡迎打斷了思緒,微微一笑,舉步向櫃檯走來。
“老闆,這裏有沒有一位安德烈先生投宿?”
樣子普通。聲音卻挺動人的,旅館老闆心中想着。面上露出熱情的笑容,“您就是安德烈先生等的人嗎?他剛剛出去了,不過按照平時的習慣,他現在也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