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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燕翎回來的晚,寧晏小憩了片刻,精神正好,念着那顆東珠的情分,便親自伺候他洗漱更衣,總算服侍他上了塌,夫妻倆如往常一般沒有過多的言語,若說有什麼不同,便是燕翎看她的眼神帶着幾分直白。
寧晏昨夜配合他過了那關,今日便歇了心思。
男人一旦開了葷,便有些食髓知味。一回生二回熟,野心一旦被撩起,如芳草燎原,就像是窺見了新天地,帶着獵奇的心理,原先不好意思探觸的地兒,如今都成了他掌中玩物。
她被撞得骨頭散架,彷彿有那深埋在骨子裏的本能的東西被他挑了出來。
夫妻倆全程鮮少有眼神交流。
只寧晏不經意瞥上一眼時,那廝身上披着衣裳,衣冠楚楚的,甚至還有幾分纖塵不染的模樣,偏生做着這樣的事。
違和得很。
結束後,燕翎先洗,寧晏懨懨靠在圈椅裏,吩咐榮嬤嬤換乾淨的被褥,如霜看着主子有氣無力的模樣,心疼得緊,等燕翎出來,如霜連忙攙着她進去沐浴,這頭榮嬤嬤悄聲退下,屋子裏乾乾淨淨的,又燻了沉香。
如霜替寧晏擦洗時,發現多了些紅印,卻也不難消,想起前個兒後罩房的鑫嫂子脖子上嵌着兩個明顯的紅印,她只當是蚊蟲咬了,後被人取笑說是家裏男人弄出來的。
“好在姑爺沒這個嗜好。”否則多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