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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程王夫婦到場,國公爺親自送他們出門,寧晏也站在一旁,七月中旬的晚風已開始透着一絲涼意,晚霞被風暈開成一片火紅的燒雲,遠遠瞧着,彷彿要傾壓下來。
燕玥登車時,瞥見寧晏一襲月白長裙悠然玉立,忽然想起寧晏初嫁那一日,被兄長冷落,獨自一人趕赴容山堂敬茶,而她呢,當時就坐在容山堂明間口無遮攔嘲諷寧晏的出身,現如今她在這裏嚶嚶含淚,程王府裏卻坐着一堆嗤笑她的人。
這叫因果報應吧。
燕玥抹了淚,鑽入馬車,再也沒掀開車簾往外望一眼。
明宴樓新得了菜品,寧晏邀淳安公主出宮試菜,淳安遣人回絕了,一問才知前幾日淳安洋洋灑灑寫了一份長信給戚無忌,先與他道了謝,又誠懇與戚無忌道明拒絕的緣由,順帶從皇帝那兒提前把今年所有月例給支來,還了戚無忌的銀子。
淳安見識過戚無忌的手段,又擔心出宮撞上他,乾脆裝縮頭烏龜,此外,她寫出那封信後,心裏沒由來的有些失落,幹什麼都不得勁,故而拒了寧晏所請。
淳安不去,寧晏也少了興致,轉眼到了中元節,她又忙着給長公主與母親做道場燒紙錢,燕翎前幾日便去了宣府,十八這一日下午回京,一回來顧不上洗漱抱着寧晏只管親,寧晏聞得他身上有酒氣,將他推開,“剛回來就有功夫與人喝酒?莫不是去酒樓裏快活了才記得家裏有個我吧。”
燕翎格外愛聽她喫醋,一本正經道,“若我真去了,你打算怎麼着?”
寧晏沒料到他這麼說,一時不知怎麼接茬,一雙眸子水濛濛地看着他不說話。
燕翎也不再逗她,起身往浴室去,一面走一面交待,“無忌心情不好,我陪他喝了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