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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嬌哼一聲，“師兄，你當真不幫我？”
歲寒緩緩搖頭，不是不幫，而是無能爲力。”
陸錦氣得首接一揮袖子，將他桌子上龜甲的東西全部掃在了地上。
“什麼無能爲力，這天底下還有什麼是你算不出來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不想幫我，你就想我離你遠遠的，別再來煩你！”
歲寒的雙眸依舊是一片灰白，波瀾不驚，“師妹此言差矣，我也沒算出自己會瞎。”
他這一雙眼睛，再也沒了焦點。
陸錦走了，沒問出自己哥哥的下落，還被歲寒氣得不輕。
歲寒手一抬，那些散落了一地的東西又重新回到了桌子上，一個個整整齊齊的。
而他們口中的陸離，此時卻正在傳授秦姝那個縮地成寸的法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