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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佩這時候提出了關鍵的一點，“我有一個問題，她是隻能留在仙界嗎？還是說……可以去修仙界，或者凡人間？”
敖雍聞言搖了搖頭，“去不了，她只能留在仙界……”
他纔剛說出口，就被畢淮打斷了，“還真說不準。”
敖雍看向了他，此時秦姝也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逐漸變得難看了起來。
“若是她破釜沉舟，像池禮那樣損耗自身修爲，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秦姝說道。
敖雍一怔，又連忙轉過頭去看向了餘佩。
就見餘佩一邊摸着下巴，一邊點了點頭，“看起來像是我能做出來的事。”
修行多年，自己不再是自己，而是別人的器，這麼多年的努力都付之一炬，還在乎什麼修爲……
不拉着整個世界陪葬，他都不好意思稱自己爲曾經的海中霸主。
“壞了。”秦姝突然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