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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
鄭平洲先將手從羽絨服兜裏抽出來,抬起手腕看了看錶,欲蓋彌彰地咳了一聲:“走吧。不然該趕不上飛機了。”
周渺閉了閉眼,強壓下聒噪的心跳聲,啞聲接道:“好。”
兩人一起托運行李後登機,經過幾小時的飛行,飛機平穩落地,兩人坐上了溫泉酒店來接他們的專車。周渺望着窗外飛快掠過的密集建築,還是不敢轉頭去看一看身邊坐着的人,哪怕兩個人所隔不過十厘米。
早上鄭平洲的舉動,實在難以讓人不多想,即便周渺知道鄭平洲心裏有個誰也無法取代的人,他也還是會情難自禁地想,也許鄭平洲也沒有那麼討厭他吧?鄭平洲會不會還是有點在乎他呢?
這少到可憐的一點在乎,就足以讓他泥足深陷、抽身不能了。
想着想着,周渺竟然倚着車窗睡着了,不過他睡得不安穩,夢自然也是亂七八糟的,一會兒夢到長着魚尾的美男魚鄭平洲坐在礁石上朝他冷笑,捏着他的臉問他最喜歡哪個女魚;一會兒又夢見十二點鐘聲響起,提着華麗裙襬的鄭平洲朝他丟水晶鞋,一邊丟一邊喊“別像個瞎子一樣亂認人”……
一個夢比一個夢恐怖,周渺被小祖宗嚇得滿身冷汗,於是掙扎着醒來。他醒得很是時候,車子也停了下來,前方的司機用日語說:“已經抵達酒店,請兩位下車。”
鄭平洲是聽不懂日語的,他微微皺眉,剛想說英語請司機再重複一遍,就見周渺用流利的日語答了一句,然後拽了拽他的衣服,笑着道:“下車了。前面的小徑不能通車,要我們自己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