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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遠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拉鄭平洲下水,他越戰越勇:“我看你現在滿肚子鬱悶呢,要我說就該喝點酒,讓那些有的沒的都散了!再說了,你的好周哥在招待客人,今晚也不一定能回家喫飯,你等他就是白等啊……你還不如和我一起去,順便把晚飯解決了。”
不得不說,江遠是很會抓痛點的一個人,他一把就捏在鄭平洲的軟肋上,擊潰了鄭平洲的理智——畢竟鄭平洲這人,在面對有關周渺的事時,理智永遠是無限趨近於零的。
“好吧。”鄭平洲揉了揉額角,從胸腔里長長嘆出一口氣,妥協一般地道,“我跟你去。”
他打了個電話給周渺,告訴周渺不回家喫飯,然後穿上大衣,和江遠一道去了繆斯酒吧。
繆斯里燈光搖亂,交錯的光束落在視網膜上,形成斑斕的光點。到處都是買醉的人,樂聲與人聲交雜在一起,顯得有種說不出的吵鬧。
江遠拉着鄭平洲到了右邊的卡座,很快,就有兩個年輕的女孩子坐了過來,齊齊甜聲喊道:“江哥來啦。”
鄭平洲取過一旁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接着從冰桶裏夾出兩塊冰投進酒中,擎着杯身晃了兩下,躲在一旁默聲喝酒。
說實在的,其實鄭平洲並不像周渺那樣確定自己的性向。很早以前,他都沒弄明白自己是不是同性戀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周渺,以至於別人再也入不了他的眼。不過他也並不像江遠那樣愛美色,在他眼裏那是膚淺,是隨便,是風流——連江遠自己都承認了,在他眼裏,那些膚白貌美、豐胸翹臀的尤物,是比博物館裏的佳瓷美玉還要吸引人的存在。
江遠和那兩個女子聊了幾句,就見明明滅滅的光束下走來一個穿着高開衩旗袍的美人,鄭平洲皺着眉,總覺得這位“美女”有些不太對勁。
只見這位傳說中的小喬眉眼精緻、腰若細柳,舉手投足都是風情,只是從骨架來看,比一般女子都要大些,不知道是不是穿了高跟鞋的緣故,個子也很高,雖然身形清瘦,但近距離細看,倒更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