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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渺趴在被子裏,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抬起沉重的眼皮,他畏光似的往被子裏縮了縮,不動還好,這一動才發現全身痠痛得像是要散了架。
昨夜的事情,周渺記得的不多,只能想起一些片段來——但即便是些零散的片段,也足以讓周渺無地自容了。
周渺抬起手腕,面色怪異地盯着自己腕子上發紫的淤痕,過了很久,纔敢往牀角皺巴成一團的領帶上看,痛與欲的記憶翻湧着重回腦海,讓他劇烈地咳嗽起來。
就……就算是他以前做1的時候,也沒有那麼折騰過人家啊……這小子怎麼回事?
這都什麼事兒啊,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周渺自己下了牀,發現這次鄭平洲已經幫他清理過了,就是他實在是被折騰得狠了,光是站着大腿根都不住地發抖。他扶着衣櫃緩了好一會兒,把衣服穿好,打開房門,用一種很彆扭的姿勢走了出去。
他乘電梯下了樓,意外地發現鄭平洲沒有去上班,正坐在客廳裏抽菸。周渺眯着眼掃視了一圈,發現茶几上的菸灰缸裏扔了幾十根抽完的菸蒂,整個客廳都是濃到嗆人的煙味。
周渺微微皺起眉,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平洲?”
鄭平洲是會抽菸的,不過他向來不愛抽菸,只有壓力特別大或者是心情特別煩躁、無法冷靜下來的時候,纔會抽上一根來平復心情,一年到頭可能也就抽上那麼一兩包……周渺從沒見過鄭平洲抽這麼多煙。
鄭平洲將燃着的菸頭衝下,按熄了指間的煙,整個人籠罩在淡灰色的煙霧中,使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周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