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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平洲追問分手的原因,鄭母也給不出答案來,只道從那以後周渺變得有些奇怪,經常出入酒吧夜店這種場所,身邊的人也總是換來換去,再沒有固定交往的對象。
鄭平洲開始找周渺喫飯,周渺卻都找藉口推掉了,他卻每次都在酒吧裏找到喝得爛醉的周渺,一聲不吭地帶人回去,陪着周渺度過那段難熬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有一段時間,一個月後,當鄭平洲在昏暗的酒吧裏,準確地找到了坐在卡座裏,疊着長腿喝烈酒的周渺……但這一次,周渺的身邊,還坐着個清秀的男孩。
鄭平洲心裏微慍,他坐在周渺對面的沙發上,不聲不響地等着周渺的視線聚焦。
後來的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混亂也混亂,總之,就是周渺喝醉了,他掏出錢把男孩打發走了,然後開車送周渺回家。周渺坐在他的副駕駛上,醉得東倒西歪,還不等鄭平洲問,他就自個兒把什麼都說了。
他先是罵虞聞是個沒良心的狗東西,一邊和他交往、用着他的錢,一邊還在外面和人約、炮,簡直是噁心到極點了;他又罵自己識人不清,眼瞎到了極點,就這麼被虞聞騙了一年多,再相信愛情就是狗;他說做個風流的人也沒什麼不好,反正大家都是出來玩玩而已,這年頭誰還想談真感情呢?真是太不識趣。
罵累了,周渺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很小聲地說:“對不起。我當初不該說那樣的話的……”
鄭平洲的脣被抿得發白,他緊握着方向盤,用力地牽動面部肌肉,將脣角勾上去,試圖做一個早已釋懷的表情:“都過去了。”
周渺抻着脖子看馬路上迅速向後掠去的橘色光團,眼神格外地迷離,不一會兒,就在鄭平洲的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