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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父見他這個模樣,心中早已軟了下來,他“嗯”了一聲,就算作是回答了。鄭平洲很高興地站起來,拔腿就要向外走,鄭父看他匆匆的背影,開口叫住他:“平洲。”
“爸。”
“你真的那麼想做導演嗎?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覺得做導演有趣,萬一你以後不這麼認爲了,再轉行做別的會很難?”
“做導演是我的夢想,我並不認爲夢想與興趣可以混爲一談。”鄭平洲的腳步頓了頓,卻並沒有回過身子,“爸爸,除了那些‘應該做的事’,難道你就沒有過‘想要做的事’嗎?”
說完這一句話,鄭平洲就離開了房間,順手將房門也關上了。
鄭父被他問得發懵,身子慢慢下滑,直到整個人都埋進被子中,他那嗡嗡作響的大腦才靜了下來。
他想起很多事來,包括那幾乎已被他遺忘在學生時代的夢想——曾經,他是想做一個畫家的。
那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他忘記了被父親折斷的畫筆,忘記了丟在倉庫一角落灰的顏料,也忘記了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和絢爛繽紛的色彩。
那些就曾是……他的夢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