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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地方過夜而已。明天一早我就會走。”張辰說話時漫不在意，他背後的辛冬兒戴着圍巾，但仍能看得出來她在對這些人微笑，似乎在嘗試跟這些人作眼神交流。雖然這些人中沒有人理她。
樓梯上的幾個人陷入了爭執之中。張辰耳力比一般人強，所以能聽到這些人在吵什麼。那個黑眼眶的男生尤其的不同意，“誰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如果晚上來殺我們怎麼辦？我早就說了不要出來找藥的……”
女生，“不要抱怨了。我看他們也像是學生。我們只要在樓上注意防犯，大家井水不犯湖水就是了。”黑眼圈，“哼，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他們想不想幹什麼？”剩下的幾個人多對前者持黑眼眶的意見。但這些人站在樓梯口上都不敢進院子一步。幾個人中唯一站的最前的居然仍是那個女生。
張辰站在院子裏看着這些人，他們只間有三個人臉色極蒼白，別人說話的時候，這三個人一直半趴在旁邊的樓梯扶手上，似乎極虛弱。
“別爭了。”張辰在院子裏淡淡的說，“我們就在院子裏，不進樓。明天一早我們就走。”這時天色已經將晚了。再要找帶院子的地方停車，比較不容易。如果找不到地方，就只能開到離市區更遠的山崗或是無人的地方了。
對他的這句話，只有那個女生同意。樓梯裏的人多有不服，但最終卻沒人說話。張辰說完這些也不想理他們，徑直去把院子的鐵門關了，插好。
這是一個相安無事的晚上。唯一的意外是第二天早上，那名女生忽然過來想跟張辰談一下。
“昨天的事，不好意思啊。”那女生單眼皮，皮膚很白，長得還算比較順眼。她自稱叫“江燕靈”，站在車門旁邊跟坐在車裏的張辰說話。
“有什麼事嗎？”張辰問。理論上這些人如果沒有什麼問題是不會來找自己的。他說話間看到樓梯口上那另外的個男女又站在那裏了。
“我……”那女生，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那些人，然後跟張辰說，“我們有同學病了。如果可能的話，我們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