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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一直放任藤丸立香在餐廳裏面撒歡,蓋提亞只能用魔術把他捆起來,然後屏蔽二人的身形,把人運回房間。
藤丸立香的房間視野開闊,超大的,毫無遮擋物的陽臺就像是一副畫框,外面無比優美的景色猶如一幅畫卷般在面前鋪展開來。
天光正好,太陽把陽臺的木地板烘得暖洋洋的,藤丸立香一被放下來就趴在上面,說什麼也不肯乖乖去被子裏面窩着。
蓋提亞也懶得管他,反正在生病之前把人撈回來就可以,再說了,他手背上整整齊齊的兩排牙印正紅得通透呢。
麻煩得要命。
魔術式不動聲色的浮到空中斜靠着,一隻手撐着額角,他冷不防想起了鬼舞辻無慘的事情。雖然他和鬼舞辻無慘仍然無法達成一致,但毫無疑問,也曾有性命從他手中逝去,縱然特異點被修復,可那些已經墮入歷史洪流的生命是無法挽回的。
那雙平時會睜得有些圓的藍眸此時正虛虛的眯着,已經過了這麼久,藤丸立香還是沒能從酒精的麻痹中徹底清醒過來。
魔術式攫着那一點藍色的眸光,在空中換了個姿勢虛虛坐着,他陡然問:“你會殺了我嗎?”
爲了曾經失去性命的那些人們,爲了一些再也回不來的人們,他無聲的發問。問完之後,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一方面想要知道青年的答案,一方面又認爲自己的行爲很奇怪。
一個醉酒的人,能回答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