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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博寧輕笑一聲,淡淡道:“昨日那幾個孩子鬧的很兇,見到我與幾位朋友就圍了上去,一開始還以爲他們是來求詩的,後來才發現原來是發告示。”
一旁一名書生顯然也是當事人,只道:“告示上的字雖說是印出來的,但能看出原本有些造詣,倒是上面的內容有些奇怪。”
顧青山顯然也是看過告示上的字,只是他並沒有說些什麼,而是好奇道:“那間茶樓說是叫‘醒八客’,這名字倒是有些意思,看來店主也有些文氣。”
雖說文人的地位在這個時代乃是上層,而商人卻是下等,但依舊有很多文人也逐漸從商,特別是蘇州這邊文人從商之事已然是很平常的了。
只是張博寧顯然對於文人從商不認同,他譏諷一笑道:“怕又是一名附庸風雅之輩,如今這些商人不管如何,都要攀上個文人倆字,着實可憐可笑。”
張博寧這一觀點得到其他幾名書生認同,於是更加深信不已,轉而大笑道:“別以爲找幾名這樣的小孩子,在起個文氣的名字,就真的能登大雅之堂,商人終究是商人。”
對於張博寧的這番話,顧青山只是淡淡一笑並未說什麼,雖說他的想法沒有那般的激進,但心中卻也是那般認爲,商人終究是商人。
這一切對於棄文從商的沈無言並不知道,他只知道茶樓在今天正式開業,昨日的宣傳工作做的很好,今天清晨便有不少客人上門。
雖說客人不少,但終究還不至於太忙,畢竟喫茶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客人點了茶,月兒送過去,之後的時間其實都比較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