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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好似從靈魂裏響起,迴盪在腦海裏,深邃邈遠,彷彿穿越千年而來。隨後陸之謠便醒了過來,不知何時,淚水居然沾溼了枕頭。
爲什麼我會哭?可是心裏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悲傷,只是空落落一片。
唉…算了,我還是起來喫片安眠藥吧。
她推開被子下牀,套了件外套,然後開了臥室門向着廚房走去。倒了杯熱水,服下兩片安眠藥。不經意間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那隻叫做黑子的貓並沒有躺在沙發上。臨睡前雪陽分明說黑子喜歡睡沙發的,這是去哪兒了?莫非是去了雪陽的房間?
抱着好奇的心態,她完全把自己所說的“不過問彼此私事”的條文忘在了腦後,輕輕邁着步子向着主臥旁的客臥走去。雪陽住進來兩天的時間,她都還沒進過客臥,這會兒她的好奇心完全被釣了起來,雪陽和一隻會說話的貓在一起,會聊些什麼?說起來,雪陽今天下午不在自己身邊的那三個小時去了哪兒,她到底沒能問出口,此刻說不定也能聽到點什麼。
陸之謠似乎很有經驗,先是觀察了一下門縫底下,看燈光並沒有亮着,又貼着門仔細聆聽,聽不到說話的聲音。於是她這才小心翼翼地壓着門把手,用極爲緩慢地速度推開了門。她們家門做得很好,不會發出奇怪的聲音。悄無聲息地打開門,陸之謠屏住呼吸將腦袋向裏面探去。
她看到了,雪陽並沒有躺在牀上,而是盤膝坐在了房間的正中央,牀上的被褥枕頭絲毫沒有睡過的痕跡,兩天前是什麼樣的,現在還是什麼樣。她似乎是在練功,面對着房間門盤腿打坐,就這樣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怕着涼。她的周身散發着淡淡的金光,金光中參雜着絲絲縷縷的銀白光芒,看起來金白金白的。
這人,不睡覺的嗎?陸之謠有些驚訝。修煉這麼勤奮,怪不得這麼強大,驅魔師都這樣嗎?
說起來,這兩天外面的大浴室只有她自己用,雪陽入住的這間客臥裏有單獨的衛浴,她說自己會在房間裏洗,不和陸之謠共用浴室。可她似乎也沒見過雪陽洗澡後的樣子,甚至連水聲都沒聽見過。還有她身上的衣服,在家裏穿的兩套居家服倒是勤換勤洗,可外衣外褲好像就那麼一套,沒見她換過,雖說這是冬天衣服不怎麼勤換,陸之謠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因爲她根本就沒見雪陽往家裏帶過什麼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