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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這句話一落地。謝廣馬上住了嘴,就在他轉身離去時,謝琅突然又道:“再帶一小盅烈女酒來。”
謝琅最後一句話一出。謝廣直是詭異地站在原地好半天動彈不得,半響後。他才應了一聲是,策驢離去。
驢車的車簾再次拉上,神智全無的姬姒一邊無助的,一邊胡亂地扯着自己和謝琅的衣裳。
謝琅雙手緊緊抓着姬姒的雙手。可奈何她的手雖被抓住了,可轉眼間她又脣舌一併上啊。
這簡直是謝琅平生最狼狽的時候了!
就在他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很辛苦時,終於,一陣驢蹄聲傳來,轉眼間,謝廣遞進來了一壺泡在酒裏的解藥和一小樽烈女酒。
自魏晉以後一二百年,世人對於藥和酒的研究可謂是達到了登峯造極的地步。這其中,種類繁多的各色藥物更是流行於大街小巷,而爲士族所喜的藥物,莫過於五石散,長生丹,和春,藥。
無數應有盡有的士族和權貴,在朝不保夕的生存環境中,學會了及時行樂。這種綿延了整個社會的及時行樂,主要的表現就是放縱。如放縱自己性情的名士,如放縱自己暴戾的惡徒。這其中,特別佔了主流的,還是放縱自己的,極盡全力享受感官之樂的權貴豪強。可以說,這一類沉浸在感官之歡的人,甚至佔了整個上流階層的十之。
上有所效下有行焉,這種風氣是如此之盛,以致後世曾經有人說過,“無藥無酒不魏晉”的說法。
也因此,便是這迷情香的解藥,竟也是調在酒裏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