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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是很想去。
克雷特跟荒漠狼戰鬥得那麼激烈,身上又是汗漬,又是傷口,肯定會回家洗澡換衣服。
兩人剛纔鬧得那麼不愉快,現在沈斯尉又跑去克雷特家裏的話,他總覺得有些彆扭。
好奇怪,他爲什麼心虛?
他爲了執行任務,欺騙克雷特難道不是天經地義嗎?
但爲什麼……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憋悶感。
沈斯尉突然想到了在酒吧裏遇到的那個絡腮鬍,他說克雷特不需要對任何人負責,隨時都可以拋棄流民,更別說平民。但當生命樹真正遇到危險時,他反而第一個站了出來,這搞得沈斯尉不知該怎麼定義他。
或許還是因爲以前執行的任務大多都非黑即白,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沈斯尉還從沒遇上哪個目標人物像克雷特這樣,讓人模棱兩可。
等等,以前也有,那個小男孩。
想到這裏,沈斯尉雙手插在褲兜裏,煩躁地踢飛腳邊的石子:“什麼破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