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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點形象也沒有,說好的高大威猛狂狷邪魅呢?我抿抿嘴角,踢了踢甲板上一坨羅傑,“你趕我走?”
敢回答‘是’勞資弄死你,要知道被你們玩壞的咒文卡還在工具書裏,嬌花似的等待呵護,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讓我上哪去?
“想呆多久都沒問題。”他動了動,咕嚕幾聲,往旁邊挪了挪,又順勢大字型癱倒,手裏拈着根不知什麼咬在嘴裏,說話都含含糊糊,“說起來,你叫什麼?”
瞥了眼不遠處從船艙裏探出來察看動靜,如今又縮回去的幾個腦袋,我撿着他邊上空地坐下來,“我不知道。”
“哈?什麼?”他的聲音變得有點心不在焉。
“我是說,我不知道自己該叫什麼…”學着他的樣子躺到甲板上,眺望頭頂深邃星空,想了很久,我才把散落在腦海的零碎片段組織起來。
或許是往日那些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所以,在全然陌生的這裏反而容易傾訴,被禁錮太久的回憶,其實已經模糊,可我始終捨不得丟棄。
“我出生在一個很和平的年代,那之前,斷斷續續的動/蕩持續近百年,最近一場戰爭席捲整個世界,以無法估量的損失和數以億記的性命爲代價結束。”
“世界反思過後,開始休養生息;經濟飛速發展,科技日新月異,期間即使有爭端,也控制在很小範圍內。”
“等到我出生,‘戰爭’這個詞已經是教科書上的歷史,後來回想,能夠因爲各種瑣碎抱怨人生的自己,其實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