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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一些水果,比如一些藥材,叫法不同,長相略有差別,用途與味道卻八/九不離十。
等到準備就緒,鍋子也開始咕嚕咕嚕冒出熱氣,我把幾樣材料放進去,然後蓋起蓋子讓它們熬煮,順便又返身折回儲物櫃,翻出角落裏昨天剩下的小半籃餐桌上點綴用的水果,拿廚房紙一顆一顆慢慢擦拭,弄乾淨了裝進餅乾紙袋。
做這些事的時候,馬休先生一直站在不遠不近的位置,不說話,眼睛卻一刻沒離開過。
我想他這樣大概不是閒得沒事,而是某種防備舉動,當然,也不是針對我個人,只是一種習慣性的警戒,畢竟‘毒殺’這種事也不是沒可能發生。
過了幾分鐘,沸騰的熱氣把鍋蓋頂得噗嚕噗嚕響,於是我放下手裏尚未完成的事,急匆匆走過去掀蓋子。
之後,馬休先生不緊不慢踱過來,先站到邊上瞅了眼竈火上的鍋子,之後回身走到差幾個才裝好紙袋的水果那裏,靜靜審視片刻,又拿起一顆。
“可以連皮喫。”我看了眼他剝水果皮的手指,很快收回視線,“連皮喫可以醒酒。”它還能順便防止個血管硬化高血壓…嗯~大概。
飯館裏用作餐桌點綴的小水果,無論是長相還是味道,都和記憶裏的小金桔一般無二,至於它在這裏叫啥,我倒是不知道。
不過,我也沒敢真的問別人這種超級沒常識的問題。
鄉下姑娘歸鄉下姑娘,可安娜絕對不是連普通水果都叫不出名字的白癡,我這種半途跑出來的要是問了,那也不必等海軍發現身份,店裏的人首先就知道我是冒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