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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什麼樣人啊?”其他兩人也問起來。
工程部就那麼大,陳安修應聘這臨時助理事情也沒刻意隱瞞,看一幫人堵人家店門口不像回事,他就提議進去再細說,店裏已經坐滿了七八成,中間靠裏一張桌子上坐是一個叫劉會中同事,他這裏很正常,奇怪是他身邊那個女孩,工程部祕書夏菲。
夏菲是去年和陳安修一起入職員工,性子敏感又內向,工程部裏幾乎都是男人,還是一羣學歷和素質不怎麼很高男人,已婚多少還能注意點,未婚小夥子就不行了,自以爲和人家姑娘熟悉後,說話沒個顧忌,一高興還喜歡去拍人家肩膀,就是手賤習慣了,想法倒是沒有,遇到個潑辣點姑娘估計直接一巴掌拍掉,像夏菲這樣明明很討厭又不明面上說,轉過身去偷偷哭,韓總監遇到過幾次,找她談話,她才把這事說出來,韓總監部門會議上隱晦提了一下和女同事相處要注意分寸,工程部就夏菲一個女同事,大家一下子就明白了,後來就自動和她保持距離。但這樣也不行,有一次陳安修他們都是男人沒事聚一起就說起了有顏色玩笑,見她進門,顧及她是未婚姑娘,又很討厭這些,就自發停止了,誰知道她回到自己辦公室又哭起來了,陳安修做爲部門中與她認識久人被衆人派去慰問,結果是她認爲大家都背後說她壞話。陳安修當時就覺得女孩子心思纖細點原也算不上錯,但這位也太過敏感了一些。
有段時間,陳安修是能感覺到夏菲對他是有點意思,經常藉故找他說話和幫忙,還打着感謝名義給噸噸買過一件小毛衣,雖然事後噸噸一次不肯穿。但也僅此而已了。去年冬天時候,聽人說,她和銷售部一個男主管出去租房子住一塊兒了。有次陳安修陪媽媽逛街偶遇過夏菲一次,陳媽媽人老薑辣,一語中說,這個姑娘太小性兒。陳安修本來就對她沒什麼意思,之後事情他就沒怎麼關注過,倒是過年放假時候,夏菲主動找他談過一次,說如果他願意結婚後把噸噸交給別人來養,他們之間還是有轉圜餘地。總算家教還行,陳安修沒有當場跳腳,但自此之後,也同其他人一樣,對這個女孩子有多遠躲多遠。所以上次周遠提議讓夏菲幫忙整理報告,陳安修根本考慮都不考慮。
其他人見到夏菲這裏,對看一眼,顯然和陳安修一樣奇怪,從不合羣人竟然出現他們飯桌上,但都是天天見面同事,基本面子功夫還是要做一下,陳安修抱着噸噸坐離夏菲遠那個位置,簡單地和大家說了幾句應聘過程還算順利,之後見夏菲想搭話,他藉口帶噸噸去看嗓子走人了。
噸噸是不是真嗓子疼,陳安修這個做爸爸還是能分辨一點,噸噸是天生有點支氣管敏感,但經過這些年細心調理,基本已經痊癒了,醫生都說沒事了,家裏人小心起見,還是量讓他遠離煙味和粉塵之類刺激性東西。
不過春天是燥點,陳安修回家路上買了些小香梨,又買了條鯰魚,上次做菜家裏還剩下半個冬瓜,這次正好做冬瓜燉鯰魚,滑口又敗火。
“三太爺。”前面轉角處拐出來一個一瘸一拐老人,一手撐傘,一手提着行李袋子,陳安修剛覺得背影眼熟,噸噸已經喊出來了。
“三爺爺。”是村子裏住陳安修前面老人江寶,陳家村除去嫁過來媳婦兒百分之八十都姓陳,還有一些少數旁姓,眼下這位老人就是村裏只有四五戶人家姓江。
“三爺爺,你怎麼下雨天自己下山了,有什麼想買,讓我爸媽下來時候幫着買就是了。”陳安修領着老人回家,他和噸噸住是一樓,一個二十多平方小房間,一張雙人牀,一臺二手電視,值錢東西就那臺小冰箱和電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