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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噸噸,我把籃子吊下去,你把繩子解開,再拴上一個空。”陳安修踩着梯子坐高大柿子樹枝杈那裏,東山上柿子樹很多,陳安修就認識三四種,一種叫橢柿子,中間有道圓弧,像兩個大面餅直接壓一起了,這種柿子個頭很大,從樹上摘下來就可以喫了,還有一種個頭小點,叫牛心柿子,這種不能直接喫,要拿梨染染纔行,不過這種曬出來柿子餅超級好喫,還有一種不知道名字常見,山頭溪谷裏每年自己都能冒出一兩棵,一直到入冬,葉子都落光了,紅彤彤柿子還能一直掛樹上。這兩年村裏人喜歡種脆柿子,爸爸屋後也種了一棵,稍微發紅就能喫,脆甜脆甜,中間有巧克力色十字花,所以也有人叫巧克力柿子。
現摘下來柿子,一部分存起來,可以一直留到過年,另外一些媽媽會削掉皮用魚線串起來掛屋檐下曬成柿子餅,市面上那些半透明很漂亮柿子餅怎麼曬出來,他不知道,反正自家曬柿子餅,表面已經是黑色了,咬一口,裏面瓤子還是紅,很甜,有絲,口感比外面買韌一些。小時候媽媽總說留着過年喫,不過無論媽媽藏到哪裏,都能被他們三個翻出來偷喫個差不多。
中秋前後也是遞公司忙時候,陳天雨是中秋那天傍晚回來,隨車帶回來很多東西,大部分都是各酒店禮盒,五花八門,有月餅,有醬肉,有茶葉,還有五穀雜糧,陳天雨說是朋友送,家裏人都知道他朋友三教九流一大堆,聽他這麼說,也什麼可懷疑。
“哥,這盒月餅給你……和噸噸喫。”陳天雨特意把車裏後一盒月餅遞給陳安修。
“月餅?”陳安修看這有兩隻傻兔子包裝盒,“你知道我不喜歡喫月餅。”他從小就不喜歡喫月餅,家裏一起喫時候,就他不會動。
“聽說這個不太一樣,放冰箱裏鎮一下味道很不錯,你嚐嚐。”
見他執意如此,陳安修笑着接過來,“恩,好,我待會放冰箱裏,爸爸今天做了很多菜。”
“哥。”進院門時候,陳天雨陳安修後面喊他一聲。
“恩?”陳安修很習慣答應一聲,扭頭去看他,“怎麼了?幹嘛這樣看我?我臉上長花了?”
“你近是不是工作很忙?”怎麼感覺人瘦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