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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沒結婚,誰都有選擇權利,中間挺多事,也不是一句兩句說清楚。”這其中你也忙了不少忙,陳安修心裏默默補充說。
季君恆看他平淡態度,知道事情已經過去,也不就再多談,“安修,咱們都十年沒見了,今天晚上我留下來吧,咱們來個秉燭夜談怎麼樣?”
秉燭夜談?他哪有這心情?事實上,十年之後重逢,他沒動手揍季君恆一頓,已經覺得自己超有自制力了。
“安修,你怎麼這麼看我?”感覺有點冷。
陳安修雙手交叉,搭胸前,他想,季君恆這個人,到底是粗神經到常人難以企及地步?還是他有健忘症?還是,“季君恆,你是不是失憶過?”上過牀朋友,即使是已經隔了十年,但見面之後真就沒有一點尷尬嗎?季君恆這人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沒有啊,我記憶很連貫,沒有空白。”管不知道安修突然問這個問題用意,但季君恆還是老實回答了。
看他真誠無僞眼神,陳安修舉手投降,“行,我認輸,你比我厲害。”季君恆這十年一定是生活真空包裝袋裏了,連他諷刺都聽不出來,對這樣人他還有什麼辦法。
陳安修看不到地方,季君恆勾了勾脣角,十年不見,陳安修這個人性格好像真沒什麼變化呢,“那我今天晚上可以留下來?”他以前也有想過,時間過去這麼久,分開時兩人還是十幾歲半大孩子,再重逢時都已經是二十好幾大人了,各自社會上奔波多年,不知道見面時會不會因爲太過生疏而導致無話可說,但見了之後才知道,有些人就是分開再久,但那熟悉親切感覺就像昨天剛見過一樣。
“沒地方住。”對於他奢望,陳安修不客氣地給他打回票,“如果你願意睡大街話,我是沒意見。”鎮上沒旅館,以前也有客人提過想山裏住一兩晚上,但他現錢不多,或許明年時候可以山上蓋兩排房子。
“陳安修,你就這樣對待多年老朋友?”季君恆不滿地跟他後面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