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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時年身影腦中一閃而過,陳安修理直氣壯反駁說,“笑話,誰有那麼大本事讓我顧忌?”以他和章時年這種狀況,他要外面找女人是不太合適啊。但這種話,即使是親弟弟,也太容易說出口。
“那哥你到底擔心什麼啊,男歡女愛,你情我願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不想和他就這件事情爭辯下去,陳安修存心敷衍說,“那我待會再看看,有合適再行動。”
陳天雨見陳安修鬆口,心想事情總算有了一個好開始,上洗手間之前臨走囑咐他說,“哥,你別喝其他酒啊。”他哥哥這點酒量,他們全家人都是清楚。
“瞎擔心,這個我知道。”陳安修很不以爲然說,沒看他從剛纔只喝啤酒嘛,他還是有自知之明。
陳天雨走後沒多久方正就臉色發白回來了,溫凱怎麼問他,他也不肯說過程如何,只答應請喝酒,劉光和溫凱不怎麼客氣地都點了,天雨不,溫凱替他點了長島冰茶,陳安修一聽是冰茶,就跟着要了一杯。他不知道這是一種酒精含量很高調製酒,就以爲和街邊買瓶裝綠茶差不多東西,等陳天雨回來,陳安修面前那杯早就喝光了,他神色看起來又沒有任何異樣,所以陳天雨根本就沒注意他喝了這個東西。
金頂二樓包房裏,章時年,紀思遠,還有幾個人喝酒。過兩天是紀明承父親紀剛生生日,章時年今天從北京回來,特意去了紀家一趟。生日當天雖然不需要他親自出席,但依照兩家現關係,他又綠島市,去這一趟還是應該,也順帶捎去了家裏老爺子送給紀剛生禮物。
較之往年派專人過來送禮,今年他親自去,紀剛生顯然加高興,非要留飯不可,他也不好駁了人家興致,就那裏用了晚飯纔出來。
這次他回北京,只家裏隱約透露一點,他想找個男人共度一生想法,老爺子氣得把飯碗都摔了,那麼大年紀人了,火氣一點都不比年輕小。安修那邊雖然打定主意要把當年事情清楚,但又沒找到一個很合適契機,如果貿貿然和盤托出,只能適得其反。至於噸噸媽媽那邊是奇怪,根據醫院給出記錄,他查到那個女人早多年前就遠嫁荷蘭了,所有記錄和手續都齊全,乍一看毫無破綻,但這看似完美表面背後,他總覺得還隱藏着什麼。
“章先生,很眼生啊,以前都沒怎麼見過。”坐章時年對面是一個身材富態中年人,叫張啓勝,章時年聽紀思遠意思這應該是個煤老闆,有錢很,給紀氏電影投過不少錢,他和紀思遠來喝酒,大廳裏遇上了,因緣巧合之下坐了一起。